脸上维持着淡笑,藏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没入掌心,等到她感觉到疼时,指尖触感粘稠。 竟是活生生地掐出了血来。 可是严如玉却还觉得不够疼,不够痛快。 她直径走进了郁承业住的那间包厢,还未推门走进去,就闻到了浓郁的药材味道。 御使大夫被国主留下了,他家的家仆带着闲在家中的御医赶了一夜的路,赶到应城。 “老爷说了,少爷的这一只眼睛一定要保住,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