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眸底沉着的寒芒湛湛一片,如一柄没有温度的匕首,不紧不慢地剐着他。 他薄唇凛冽着若有似无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严大人,一家人最难得就是,一荣俱荣,休戚与共,这会儿出了事情,你把自己往外摘的干干净净,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萧芜暝的声音本就很好听,现下听起来也是低醇的让人心醉,可不知从哪里透出的寒气,他的嗓子就此刻就像是覆了一层薄薄的碎冰,冷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