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在他诱惑她一起与自己逃出北戎,来齐湮给她皇爷爷贺寿的时候,那丫头还是个规规矩矩,行事胆小的爱哭鬼。 再度见面时,这人还是一样的人,却是变了性子。 修长的手时不时地敲着桌面,狄青云这张妖孽的脸上蓄着十分的不解。 床榻上的被褥动了动,一个胖乎乎的小脑袋瓜探了出来,奶声奶气地道:“哥哥,你又在想那个姐姐了?” “胖墩,你过来。”狄青云搁下了手中的笔,对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