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惊了一下,这宸王是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吗?怎么瞟了她一眼,就能看穿她心里的想法了? 可怕,宸王眼光毒辣,甚是可怕。 等筎果从房里出来,走到厅内的时候,萧芜暝正倒着清酒,听着暗卫来报。 “殿下,我们是否需要防范?” “无妨,他那是在做无用功。”萧芜暝淡漠地道,抬眸瞥见这丫头拎着裙子跨了进来,便递了暗卫一个眼神,让他退下。 “谁在做无用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