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经过他的身边,眉眼未抬,身形也未顿下。 不过一开口,就是在为安渊说话,“皇妹,你也做过十多年的质女了,质子的处境如何,你是最了解的,怎么还要为难他?” “好玩啊。”筎果半点不在意她话里站在道德高地,字字句句地指责她为人不善,反而是嘴角一扬,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长公主是想让她难堪的,却不想自己的这一击重拳犹如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半点都使不出力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