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竟是成了妒妇。 虽是这般想着自己,可这眉眼一抬,便是想对长公主发难,若不是她越过长公主,目光落在萧芜暝身上,瞧见他对着自己微微摇头,这才勉强按捺下了自己。 她撇撇嘴,垂下眼眸,又耷拉着脑袋,明显是一副大仇不得报的郁闷模样。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搁下了手中的茶杯,问道:“长公主何出此言?” “宸王殿下,筎果这丫头在北戎,虽是质女的身份,但你将她教成了这样,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