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的话字字属实,这也是安渊心里头一直明白却不愿意正视的现实。 “不用你提醒我,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安渊大抵是生气了,他的生气来自恐惧,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有多努力,这身份阶级摆在那里,是越不过去的鸿沟。 他本是个自恃过高的人,不愿意站队,所以起初长公主让他将齐湮秘药带给洛易平的时候,他这心里是不愿意的,因为他不屑。 可他转念又想,洛易平痴迷筎果,是大家都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