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止住了。 深如黑墨的眼眸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嗓音温淡如常,却是透着说不出的不寒而栗,“本王细心养着这丫头十四年,平日里不曾跌着磕着,今日这道伤口,算谁的帐上好?” “这伤是这丫头自己弄伤的。” 说起这道伤口,齐湮国主气不打一处来,筎果伤了,紧张的人难道就他宸王一个吗? 说时迟那时快,这御医背着医箱紧赶慢赶终于到了。 “下官拜见国主,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