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哪里容得下半点的瑕疵,他不介意是另说,这伤到底是在筎果的身上,女子比不得男子肤糙,这丫头又养的娇嫩,这样的小伤会不会留下疤,还真是不好说。 筎果知道他担心,埋头在他的怀里,与他扯起了别的事情。 “你还没跟我说呢,今早暗卫来报,你就匆匆离去,是不是跟洛易平有关?” 不然那人怎么会这么巧,她上午才从花楼里拿了钱财充国库,前脚才回来,后脚他与皇爷爷一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