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渊质子平日里与人为善,不曾与谁急红眼过,除了宸王殿下你,还真没有别的嫌疑人。”洛易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萧芜暝讥诮地勾唇,极为轻蔑地睨了他一眼,“卞东太子尚且不值死在本王的玉骨扇下,况且是区区一个质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有人很快抓住了话中的重点,“莫不是……这卞东太子曾与北戎宸王打过一场?还输了?” 萧芜暝说的,是先前洛易平夜探宸王府去找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