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这次你倒是长了点心眼。”萧芜暝睨着她,甚是欣慰。 长公主已然听不进他们之间在说些什么。 她觉得筎果可怖如斯,萧芜暝却终日为她担惊受怕,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尚且自保? 这四字听起来尤为的刺耳。 萧芜暝暗示的无非是,是她先动了害人的心思,筎果不过是保护自己才反击罢了。 旁人总是羡慕她长公主之位,一直赢,从未输过,却不想,她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