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就只要那一柄匕首了。 洛易平说是护身用的。 筎果却拉着一个侍卫兵小声嘀咕着,“什么护身用的,我看他就是想行刺我。” 若是旁人,这行刺之说,毫无缘由,也不可信,但筎果却是不同的。 齐湮宫里的人谁不知道她这命与国运相连,可金贵着呢,尤其自她还未归来时,齐湮国主就交代了下去,断不能叫她出了事情。 筎果说罢,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适时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