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被子,起身朝着萧芜暝扑了过去,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笑意盈盈地欢呼了一声,“殿下最好了。” 一身的轻装盔甲早就给她备好了,筎果只是在行军的路上穿过,后来军队驻扎在边境小城外后,她觉着军中安全,自是不愿意穿。 再轻装的盔甲穿在身上,莫说是一日了,便是半日,就折磨得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肩膀,被压得几乎是抬不起来。 筎果看着萧芜暝拿到眼前的盔甲,抬手将头盔拿起,又放下,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