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了多久,卞东太后已然是受不了这等折磨,她开了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在风中发颤。 “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 “杀?”薄唇轻启,勾勒出似深似浅的弧度,凌冽逼人,他靠着椅子,长臂搭在了膝盖上,整个人显得很是散漫。 这等目中无人的姿态端的何其刺人眼球。 萧芜暝轻呵了一声,语调半是疑惑,半是讥诮,着实让人摸不透他究竟想着什么。 他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