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膏又给她涂了上去。 他看着满都是小伤口的手,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怎么突然起了兴致,要给我做衣服了?府中又不是没人做这事。” 若是她兴起,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可偏偏她这突然而至的兴起弄得她满手都是伤,白瞎了他这么好生养着她,连磕着碰着都鲜有,今日倒好,将十四年的伤都给他补齐了。 “都说了朝服不一样么。” 明明最怕疼的人,这会儿倒是满不在乎手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