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裁缝看得心惊肉跳,怎么敢再教你。” 药膏清凉,筎果看着垂首专注地为自己上药的萧芜暝,他虽只是在解释裁缝逃走,只是自保的行为,言语间半点都没有心疼她的意思。 长年握剑的手指腹有茧,一看就是十分的有力,可他动作轻柔的很,温淡敛下的眉目微拧,勾出积分呢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筎果忽然觉着,自己弄出来的这些伤口倒是不亏。 “近日不要碰水。”萧芜暝顿了顿,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