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带着点审视的味道。 薄唇微微勾起,他笑着问,“你何时对马也有了解了?” 她甚至还不怎么会骑马,萧芜暝也记得自己不曾与她说起过马与马的不同,可她方才列出的要求,分明就是对马有深度专研过的人才会说出的话。 “年初的时候在北戎边境小城,听几个小兵闲聊过,我听着听着就记住了。”小丫头抬头看着那匹黑马,小手一遍一遍地摸过马背。 她又说,“我记得他们说,行军打仗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