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光亮了一室,映入帷幔,投在筎果的脸上明明灭灭。 她脸上一块块的红晕要严重过方才! 夏太医是睡梦中被破浪拎着领子一路提来的, 连起床气都没来得及发作,一抬头撞见满脸布满晦暗阴鸷的萧芜暝。 “看来你第一名医的地位不想要了,治病竟是如此儿戏!”暗哑的声线交织着隐而未发的愠怒。 夏太医一个骨碌就爬到了床榻前,细细地看着筎果脸上的不减反而还严重的花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