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她一顿是不可能的,最多摆脸色给她看。 “殿下当会如何?”聂玉书轻轻一笑,不甚在意,坐在了桌前,打开了他的药箱,从里头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在下是医者,自进郸江城后,见过不少的患者,而姑娘你是我见过病情最为严重的一个,自是顾不得旁的,要先为你看治。” 一连几日关在府内,筎果觉着自己都快闷死了,她见马昭神色凝重地走进了书房,连马管家也跟着一道进去,想着终于找到机会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