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制药失败,本殿也需好好罚一罚这聂玉书,不然他不知悔过。” “殿下说的是,聂家如此受北戎国主重用,他是否拿了什么密令,也未尝可知。”马盼儿即刻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儒雅干净的眉宇间透着跃跃欲试的波动,萧芜暝抬手拍了怕马盼儿的肩膀,“你也觉得如此?甚好。” 甚好?好什么? 马盼儿还未开口问,就听到这人说,“本殿还需聂玉书制药,眼下是不能动他的,不过他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