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水扑面浇了下去,书是从塔牢底楼的那口老井里打出来的,冰凉刺骨,浇得她一个激灵,浑身止不住地在颤抖。 他缓缓地抬起头,凌乱的头发披散下来,还滴着水,昏暗的烛光下,他一双眼绽露出凶狠,“有本事,你杀了我。” 死,对他而言,还算是个痛快,可他清楚萧芜暝平生最不爱取人性命,留着百般耍弄,才是痛苦至极。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这种要求。” 骨节分明的手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