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方才我说过什么?” 筎果愣了一下,隐隐约约想起这人叮嘱过她,直至膝盖好前,都不要自己走路。 “我忘了。”她吐了吐舌头。 萧芜暝将她抱上马车,安置她坐在马车上后,却不离开,反倒是双手撑在两侧,很是英气的剑眉高高地挑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筎果一看他这样,心中就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我知错了,以后我就算是出恭,也喊你背我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