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雨还在下着,愈发的磅礴,丝毫没有要停的趋势,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驿站外头的阶梯木板上,溅起了水花。 挂在走廊上的灯笼随风摇动,数盏已经熄灭了,只有几盏还摇曳在风雨中。 各个厢房都被夜色笼罩着,唯独最后那一间厢房,还点着烛光。 站在院中撑着伞的掌柜看着那盏烛光,满脸的焦虑,在雨中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又往大门口张望着。 驿站大门吱呀一声,被人自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