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渐渐散去。 萧芜暝负手缓步走出殿外,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一个褐色荷包,眉宇间是一贯的温润如玉,阴郁之色全然没有表现出来。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墨竹轻纱外袍打湿了大半,薄唇勾勒出的弧度带着星星点点的笑,只是这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并不达眼底,也不带着丝毫的温度。 “巫马祁人呢?” 破浪随即上前,递上了一张纸条,“这是他临走前留下的,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