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信?”她低下头,模样很委屈,呐呐地说着,“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才不说。” 也不知她这一句,是说给他的,还是跟自己说的。 萧芜暝咳嗽了一声,将茶杯搁下时,手剧烈地晃了晃,茶杯里的水被洒了出来。 “你怎么了?是被我吓着了,还是哪里真受伤了?”她担忧地弯下腰去看,小手拍着他的后背。 问天的声音突然在外头响起,“殿下,公公来了。” 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