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更别说是要笑了。 绯色的红唇虽是收了那干笑,唇角弧度却还是上扬着僵在那里,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拉扯着衣角,怯生生地道,“他可把我坑惨了,要真说起来,那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反正你那会虽是一统五国,但是边境一直没有安稳下来,因为他国灭后自立为王,带着一群流寇滋扰边境。” “我死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他,你不在。” 萧芜暝挑眉,“我为什么不在?”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