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没有从正门走,而是翻窗出去的,想来是不想被叶嬷嬷看到他出去。 筎果虽是醒的早,起的却是很晚。 她躺在床上,眼睛上覆着冷帕子,夏竹将替换下来的帕子放在冰水里浸着。 “夏竹,我这眼睛怎么还没消肿啊?” “小主子,多敷一会儿会好的。”夏竹轻声安慰着她,将冰水里的帕子拧干,重新给她换了上去。 四个时辰早就过去了,那叶嬷嬷站在屋外,不停地出声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