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主糟心的很,他才不会关心这事情,摆摆手,让人将他拉了下去。 “你呢,尉迟元驹,你怎么说?” 老国主踱步至他的面前,还不等他开口,就惜惜道道地分析了起来。 “寡人可是与你们北戎那位国主打了十余年的交道了,他这心里头打着什么算盘,寡人这心里头是门清!” 尉迟元驹面无表情地目光直视着前方,一声不吭,听着老国主的话。 “你们那国主,没别的,就是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