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地将伸至自己面前的酒杯推开了一些,示意他再倒一些。 萧芜暝却是不肯,他掀起衣袍,坐在了床榻边沿,将酒杯塞进了她的手里,“喝完了酒,还有正事要办。” 他说得正经,筎果却是浮想联翩,脸蛋不知是不是被身上的喜服衬得泛着红晕。 虽是羞涩地低下了头,她这手却是诚实地接过酒杯。 交杯酒一饮而下,她觉着自己的耳根似是被火烧,烫的有些吓人。 她的记忆飘得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