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看不见他的伤,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只听到他只是气息不稳地沉沉道了一句,“放心,没事。” “既然没事,你为什么不让我看?” 萧芜暝的嗓音有些暗哑,他低低的笑着,许是笑牵动了伤口,他咳嗽出声,筎果只感觉脖颈处有一股温热粘稠的湿意。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是萧芜暝的血。 她愈发的心慌不安了起来,声音也是无法控制地尖叫,“萧芜暝!你让我看看。” “满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