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就弹了一记,可这并没有让他心底那股说不出来的感受得以舒缓多少。 “天底下,我就没见过有你这么蠢的。”低哑的嗓音交织在昏暗的烛光里,他说到了最后,只留下了气声,在空气中飘荡散去,就好似他从未说过。 夏日已尽,骤起的西风惊动树梢,院中的那几棵枝繁叶茂的杨树枝头已有几片叶子变黄。 屋内有谈话的声音,本就极轻,隔着一面屏风,更是听不清在商谈些什么。 手从被褥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