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听起来你倒是还可惜着?” 冷不丁的,萧芜暝的声音就从屋外传了进来,夏老头手抖了抖,闻声望去,背光入屋的萧芜暝一身墨竹轻袍,扫过来的眼神带着些许的考量。 “不可惜,不可惜。”夏老头丢了捣药的器具,寻了个借口就溜走了。 夏老头的药都是很好的,筎果的手已经不需要再包扎着了,只要在伤口上涂抹十日的药膏,便是连疤都不会有。 萧芜暝将手中的一封密信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