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伸长了脖子,往铜壶滴漏的方向看了看,原是丑时了,难怪他会寻了过去。 可她都还没与秋歌儿说上几句话呢。 脱了鞋袜,筎果乖巧地就往床里头挪了进去,又将被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双桃花杏仁目在烛光里眨了眨,灿若星光。 岂料萧芜暝只是将她的被褥拉高了些许后,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方才不是说睡觉的么? 萧芜暝身形一顿,侧目看向她时,神色有些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