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做了太后的人,如今什么心眼都瞒不过你了。”寇元祺嗤笑了一声,道,“无良国主许是想着日后再起战事,可用寇家人的命逼我投降,大不了,再攻打北戎,本公子不去,也图个耳根清净。” 秋歌儿在一旁听着,默不作声。 “真就这么简单就好了。”聂玉书突然开口道。 筎果转头看向他,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随轻骑兵来到齐湮后,曾收到过聂府来信,家母在信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