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郸江,经过陈大人一提,念起本殿了,亲自拟了诏书。” 陈大人跪在地上,眼还未抬起,一双玄色镶金线的靴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道低醇的嗓音在他的头顶上响起,随风入耳,颇为亲和,“陈大人可还记着此事?” “记着,为殿下分忧,是臣应尽的责任。”陈大人如是说着,心中也有了底气,腰板也直了一些。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手轻轻一扬,那张纸就飘落在了地上,“寡人还记得那年皇叔诏书所写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