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是请殿下在细细地看看。” 萧芜暝慵懒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地道,“皇甫大人办事,寡人很是放心,不用看了。” “殿下……” “各国的律法历来是一经定下就不改的,寡人以为这太不合理,律法总有纰漏的地方,遇到了再改便是。”萧芜暝眉梢微挑,薄唇噙着笑意,可称之为和善。 “可殿下,这律法只是初拟,就这么颁布,唯恐不妥。” “这有什么不妥的?”萧芜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