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可怜巴巴地透了过去。 接受到她的求救,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搁下了茶杯,道,“不知钟武将觉得寇元祺如何?” “他?”钟武将脸色一僵,“殿下怎么说起他了。” 其实也很合理,寇元祺是他过命的兄弟,但凡有什么好事情,萧芜暝自是会第一个想到他。 可问题是,自从钟向珊入了军营,做了女将,每每回家时,都会发好一顿牢骚,张口闭口的全是这寇元祺如何如何的可恶。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