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刁难我。” 萧芜暝冷笑不止,“你又何尝不是在刁难寡人。” 使者语噎,愤然却无话可讲。 所谓常在河边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偏偏这位主还是个会游泳的。 萧芜暝上一刻还在与人说笑,下一个就变了脸色,他眉目压得很低,“如今谣言四起,诸位认为这是何缘故?” 朝堂之上无人敢说话。 寇元祺左看看右看看,他的同僚们除了那个钟向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