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脚步没有片刻的停顿。 “王兄可是生气了?”他跟上前,神情上隐隐流出后怕之色,“我只是想王兄留住仲父。” “寡人没有生气。”萧芜暝还是平平淡淡的那句。 “王兄你今日在朝堂之上说出那样的重话,怎么可能不是生气?” 萧昱蟜急急地道,“王兄,我了解仲父的为人,他对你,对元辟是绝没有异心的,若是有,他大可不必管我的死活,当日也不会冒着危险,和众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