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家事?”萧芜暝半依在椅子上,眸色淡漠至极,看不出半点的温度。 他的薄唇微微上扬,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是你的仲父,又不是寡人的。” “可当年没有仲父,皇叔也不会愿意将王兄你送去郸江,保你十四年无忧。” “无忧?”薄唇勾勒出的笑意微凉,萧芜暝干净低醇的嗓音里隐着丝丝的嘲讽,“你这么说,倒是显得寡人无情,可怎么办呢,当年不管有没有皇甫佑德,皇叔都会送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