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男人温润慵懒的眉眼稍显冷峻,语调微凉。 皇甫孟佳有伤在身,跪在地上,他也没有说一个“请起。” “臣……想念家父,臣自知他是元辟国的罪人,臣也不敢以他过往功劳要挟殿下,只是……” “左相,你究竟想说什么?直白点。”萧芜暝摆摆手,显得没什么耐心。 皇甫孟佳呼吸一滞,跪在地上磕头,“请殿下给个恩典,让臣将家父的尸首迁回皇甫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