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事,老夫的家事,别的大臣的家事都拿到朝堂上说事,还要不要议论朝政了?” 皇甫孟佳脸色一白,撑在地上的两只手不动声色地握成了拳,低垂着脸,没有人能看清她脸上是什么神情。 “臣……臣当时觉得我爹做事太过分了,气急之下,故此才嘴硬,没有接他回来,事后,臣后悔万分,又恐贸贸然将我爹的坟迁回来,会惹人非议,恐有人在殿下面前编排我。” 萧芜暝低眸瞧着她看,叹了口气,“左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