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些做不了决定也影响不了的,想了也是白想,折磨的是你自己。” 萧昱蟜轻轻一笑,到底是心里头不压事的人,说这话还真是轻巧。 这道理人人都懂,可有几个能做得到的。 他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是在说,“钟女将所言极是。” 钟向珊席地靠着树而坐,萧昱蟜亦是坐在了她的身旁。 “钟女将总是让我刮目相看。” “是吗?这从何说起?”钟向珊是个喜欢听别人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