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你再说一遍。” 破浪再是缺心眼,也至于看不懂萧芜暝眸中划过的那一抹凌厉。 他当即挺直了身子,道,“属下方才所说的,都是嫉妒之言,属下其实也很想有人惦念,可就是没殿下这么好的命,欸!” 说罢,他垂下头,重重地叹了一声气。 萧芜暝扫过其余三人,乘风和问天一如破浪那怂样,跟着叹了口气,“羡慕啊羡慕。” 独独夏老头不为所动,还镇定自若地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