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防备,那他们还傻愣愣地跑去宫里做什么?自己又不会武,去了就两个下场,要么送死,要么就等着被自己人救,可那不就是添乱吗? 这一番设身处境的思量下来,这位臣子忽而觉得自己站出来为左相讲话,真是愚蠢至极。 因着左相,白白摆折损了不少的影卫和将士,说的难听一些,有些不值当。 “臣那夜的确是睡得沉了些。”这位臣子憋红了脸,竟是顺着萧芜暝的话就往下说了。 萧芜暝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