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不知何时有了头痛的毛病,每每发作起来,那一阵阵的抽痛让人几乎是难以忍受。 夏老头不敢给他开头颅救治,只得与聂玉书商量着开些缓解病痛的药方。 可萧芜暝却是觉着,这药效来得慢,还不如一壶烫好的烈酒让他醉了的好。 虽说宿醉也是头疼,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可时日一久,这烈酒虽是管用,可当他醒来时,头疼欲裂,一时间竟是也分辨不出究竟是因为宿醉,还是因为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