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还不忘指了指外头的天色,晦暗一片,连个光都没有,虽说打更的已经路过,虽说卯时刚过,已是辰时,但对他而言,天不亮就算是晚上。 “我问你一件事情。” 见萧芜暝敛去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慵懒神态,端着鲜有的正经模样,巫马祁也不得不正视了起来,“愿闻其详。” “人,当真只有三世?” “……试问我又没有死过,我怎么会知道。” 萧芜暝眸色沉了沉,又问道,“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