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左相不在了,下官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故此呈给殿下,还请殿下定夺。” 一早上,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举。 萧芜暝幽深的眸底晦暗一片,他似笑非笑地道,“寡人记得,抚关县县令生的是个儿子,石阳城的巡抚大人生的是个女儿,恰好两家尚无婚配,寡人瞧着他们倒是挺配的,正好,就赐个婚,往后这两家成了一家,也就不闹了。” 要知道,这两个可是死对头,不论是老的少的,都是互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