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大旱,他们死了不少人。 萧昱蟜在庄子里一直待到了天黑,庄子里的人说要留他吃个便饭,他便应了下来,坐在一块大石上,看着庄户起火烤猎物。 “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行程?”一个老汉拿着酒,坐在了他的背面。 这是皇甫佑德声音,不管他怎么乔装,萧昱蟜都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据说山谷里不安全。”萧昱蟜微微侧过身,“是不是你被人发现了行踪?” 皇甫佑德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