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了叩,在这寂静的夜晚,声音显得十分清脆。 狱卒收了银子,将门打开,让披着黑罩披风的人走了进去。 地牢里挂在石壁上的每一盏油灯都随着这人走下的每一步而摇曳晃动,他的身影被昏黄的烛光拉得很长,直至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他走到了地牢最里面的那间。 聂玉书背靠着石壁,闭目养神着,听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开口,“事情都做好了?”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